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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瘾39

羽高酷爱呆在高处,那里视野开阔,空气好。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可以远离人群。

他不喜欢和人打交道。

与木叶忍者和萤暂时告别后,他躺在高高的杉树枝干上闭目养神,等待雾隐村前来接应他的忍者。

他比约定的时间来的早,在树叶沙沙的摇晃声中昏昏欲睡。

过了一会儿,耳中非常突兀地传来异样的水声,像是有人在拨水玩。

他感到不可思议,立刻睁眼。

这一片周围没有村庄,也鲜有猎户,而且他居然都没有听到脚步声。

出于谨慎,羽高扶着树干支起身体,分开挡在面前的枝叶往下看。

只见波光粼粼的溪水边蹲着一个长发及腰的女郎,穿着一身样式颇为奇异的黑色长袍,上面绣满了复古且繁复的金纹,像是某种带着未知力量的阵法图。

年轻女郎把手伸进水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搅动,沾了水的手指莹白透亮如白玉做的葱根,不是一双需要握武器的手。

身上也没有查克拉。

所以更加离奇古怪。

她是怎么悄无声息地靠近这里的?

正当羽高纳闷地想吹个泡泡试探一下时,背对着他的女郎猝不及防地出声,惊得他握紧了腰间的竖管。

“树上那位醒了吗?醒了就下来吧。”

是冲着他来的。

羽高的心已然高悬。

他轻盈地落到地上,用手拢紧身前微微散开的羽织,审慎地隔开一段距离询问:“你是什么人?”

女郎甩干净手上的水,从岸边的石头堆里挑挑拣拣,终于翻出一块光滑些的鹅卵石,拿在手上抛了两下。

“先确认一下,你是六尾人柱力没错吧?”

侧过半张脸的女郎五官明艳摄人,神态是一种似笑非笑的慵懒桀骜,偏偏生了一双冷灰似狼的眸子,专注地盯着一个人的时候,就有种被野兽锁定的凉意和窒息感。

站立的姿势很随意,浑身上下各个部位乍一看全是破绽,羽高却不敢放松警惕。

“是。”

“名字呢?”

“……羽高。”

女郎点点头,上下打量他一番,问:“你会烤鱼吗?”

神经绷紧的羽高闻言一愣:“什么?”

“会吗?”

“……”

女郎朝小溪扔出石头,刚好砸到一尾银鱼,她手伸长抓住蹦出来的鱼尾巴,对着羽高提起奋力挣扎的鱼。

“喏,你去烤了吃掉吧。”

羽高:……?

“你究竟是什么来历?来找我的目的是什么?马上道来。”他作出结印的手势,目光警惕,“如果再说我听不懂的话,就算你是女人我也会动手。”

女郎想了想:“来历……说了你也不知道,跳过……目的……有人要你身体里的尾兽,我来抓你回去。”

“又是为了尾兽吗……”羽高脸色沉下去,身体不自觉摆出防御的姿态,“给我鱼是什么意思?你在鱼里下毒了吗?”

女郎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你们人类不是讲究死前得吃顿好的来彰显人道主义吗?这里条件有限,我也不知道去哪儿给你找更好的,吃条鱼凑合一下吧,反正总比什么都没有强。”

她的神色和语气是全然的天真坦荡,毫无伪饰,不是出于恶意的挑衅或是贬低,对方真的是发自内心地认为这是自己作出的体贴的“善意”之举。

羽高浑身一寒。

比起烧杀抢掠的恶人带来的恐惧,这个女郎表现出的非人特质过于浓厚,属于高位捕食者的威慑感能激起埋藏在人类基因里最深层最无法克服的颤栗。

危险!

危险!

危险!

他的大脑里不断响起警报,试图驱动四肢,可身体却在那冰冷幽深的目光里动弹不得,冷汗划过脸颊,握住竖管的手指痉挛般攥紧。

女郎歪头:“不吃吗?”她有些可惜地摇了摇翻白眼的鱼,耸肩把鱼丢回溪里。

“你吃素?那我去给你摘些果子来?”女郎还致力于完成她概念中的人道仪式。

羽高没有理会。视线移向树林深处,心中焦躁。

“你在等人吗?”女郎问。

羽高脸一白,立刻看向对面。

“你……”他抿紧嘴。

女郎挠头:“那个花面具的人我敲晕了,他不会来了。”

羽高沉默片刻,抽出竖管,吹了个泡泡。

“既然如此,就动手吧。”

女郎好奇地盯着慢悠悠飘到身边的气泡,全然没有危机感的样子:“这是什么?你的忍术吗?还挺好看的,它会怎么样?”

羽高打了个响指:“起爆泡。”

“砰——”

爆炸声惊起一片鸟雀。

远处的树顶上,两个身穿祥云袍的人正在观望。

白绝看起来忧心忡忡:“就让她独自应对尾兽没问题吗?”

阿飞平静地说:“有没有问题总得先试试,我也想知道她究竟能做到哪一步。”

与人相争无可匹敌,那与这群查克拉聚集体的尾兽呢?

黑绝都感慨:“真是个狠心的男人。”

“你错了。”阿飞冷声,“我早就没有心了。”

他的胸腔里只余下一块还在苟延残喘跳动的腐肉,连痛都已经不会了,自然也生不出别的什么更为柔软的情绪。

另一边,发现爆炸对于女郎并无用处的羽高大为震惊,迫于无奈进入尾兽化。

散发着不详气息的黑红色尾兽咆哮着用尾巴抽打地面,却无法击中那道灵活的身影。

“嚯~原来这就是尾兽啊。”蹲在树枝上的女郎居高临下地端详着被庞大的查克拉包裹住的人,摸摸下巴,喃喃自语,“力道和速度确实增强了不少,但感觉好像也没想象中那么强,是因为尾兽被封在身体里,没办法释放全部的力量吗……”

她兴致勃勃地问:“喂,还有没有别的?都放出来让我瞧瞧啊!”

尾兽化的羽高眼睛的位置瞪大,仰头朝她嘶吼,从嘴里吐出一股黏液。

“呜哇!”女郎叫了声跳开,但还是被溅到了一些,手背立刻被腐蚀出一块烧红的痕迹,刺啦刺啦的,发出腐臭的恶心气味。

“酸液啊。”

女郎表情勉强地撇嘴:“这个不太行啊,我不喜欢黏糊糊酸溜溜的。”

羽高眨了眨眼,原来的位置空无一人。

他一顿,迅速抬头,尾巴抽过去。

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他上空的女郎长开双臂,如同展翅的蝴蝶一样飘然而落。

“不吃饭的话就睡觉吧,世道变了,男孩子出门在外也要保护好自己哦。”

与她轻盈的身姿相对的,是她按住他头顶的手上传来的可怕气力。

羽高瞪大眼,心脏仿佛要被撕裂般向他传递逃脱的信号。

来不及!躲不开!

糟了!

“哐——”

碎石炸裂,蛛网般的裂纹沿着中心向外扩散,三排杉树因为地基动摇而轰然倒下。

 

我挥开烟尘,从坑底提起因为晕厥自发接触了尾兽化的羽高。

好好一个风流公子,弄得伤痕累累脏兮兮的,真是罪过。

我凑过去闻了闻,心下一动。

话说我还没喝过人柱力的血呢。

鸣人和那个砂隐村小熊猫年纪都太小,我没好意思动口。

这个羽高看起来应该有二十几岁,皮白肉细的,应该口感不错。

而且这家伙穿的衣服布料本来就少,胸膛和脖子都露在外面,都不用额外处理。

这都不咬一口说不过去啊。

心动不如行动!

然而,当我虔诚地用水给羽高擦干净脖子,打算开动时,张口咬下去只咬到了空气。

我:?

茫然抬头,只见阿飞正站在被我砸出来的坑另一边,手里提着我还没来得及享用的“野食”,浑身散发着不悦的气场。

他沉声:“我让你抓六尾,没让你做多余的事。”

我不满:“什么叫多余的事啊,这叫合理利用资源好不好!你都要杀了他了,干嘛不让我先尝尝他的血?”

“我抓尾兽是为了完成计划,与这些人柱力本身并无恩怨,他们已成俘虏,要是再被你当成牲畜随意吸食,未免过于可悲了。”

我夸张地捧脸:“哟哟哟,老板你好有爱心哦~”

阿飞懒得看我装腔作势,扭头就走。

我急忙追上去:“就一小口,尝个味儿就行了啦!”

“不行。”

“怎么那么小气啊!就一口啊!!”

“不行就不行!”

“那我要你的血,好久没喝了,有点饿。”

“……”

“别装听不见,快说行不行!”

“……回去再说。”

切。

——————

土哥是个讲究人

不虐待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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