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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瘾40

我对着狰狞的魔像东瞅瞅西看看,嫌弃地撇嘴。

好丑。

伤眼。

不过……

“这东西你是从哪儿弄来的?”我问。

阿飞将羽高放在地上后朝我看过来:“你一向对这些没兴趣,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它上面有一股不属于这个地方的强大能量,像是从外星球来的。”我张开五指对准魔像感受了一下,确认不是错觉,“但和尾兽身上的查克拉又有些相似,你是要把尾兽都吸进这个丑东西里面让它复苏吗?”

阿飞盯着我的目光骤冷,沉默片刻才开口说道:“有时候真想杀了你。”

“那就是被我猜对咯?”我状似恍然,笑眯眯地将手背在身后转了一圈,软绵绵地说,“哎呀~可你杀不了我,也舍不得杀我。”

阿飞眸色微暗,朝我张开双臂:“过来。”

为了彰显骨气,我叉腰哼了一声:“呵,让我过去就过去?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女人!”

阿飞淡淡地补充了一句:“让你咬。”

我眼睛一亮,火速改变立场,扑过去挂在他脖子上:“成交!来来来!”

阿飞单手揽住我的腰,抵住我凑过去的脸:“但不是现在。”

“哇!你白嫖我!”

我长嘴就咬他的手。

阿飞极轻地抽了口气,皱眉甩手。

我叼着他的手指,脑袋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

像只赖皮小狗。

阿飞心中一动。

“……松开,手套很好吃吗?”

我耷拉着眼皮,哼哼唧唧地吐出来:“不好吃,有股被甜糕粉腌入味的皮革味。”

阿飞终究是个宇智波,口味甜腻到令人费解。

所谓猛男外表,少女内心,不过如此。

啧。

阿飞咬住手套边缘摘下来。

鉴于我没有咬的很用力,手指上只有一圈红印,箍在食指关节上方一点的位置,倒是有些像飞段那种宗教狂热份子喜欢戴的某种造型奇特的符咒戒指。

他的视线在那圈红色牙印上停留了一会儿,直到痕迹完全消失。

初代细胞的强大治愈力能够迅速修复他身体表面出现的不太严重的损伤。

变得不太像人了。

我没注意到他的沉郁,转而问:“你之前说过,提取尾兽好像要通过一个很复杂的阵法?”

阿飞任由我边玩手指边给他重新戴回手套:“是这样,人越多效率越高。”

“现在还有几个人?”

阿飞顿了顿:“算上绝,四个。”

到目前为止,晓组织只剩下明面上的领导者佩恩、疑似领导秘书的小南、战地记者绝和幕后老板的阿飞。

“这么点人,你们要几天能把尾兽完全抽出来?”我懒洋洋地靠在他身上。

“起码三天。”

我和阿飞抬头,魔像前的石指上已浮现两道投射过来的虚影。

其中的女性似乎十分惊讶于我的存在:“这是……”

另一个男性毫无波澜地看着和阿飞“抱成一团”的我,没有对组织成员的感情生活表现出任何情兴趣,淡紫色的圈圈眼里毫无生机与情绪,展现出一种超越躯体的超然与神性。

“你不该带无关的人来这里。”

语气也十分冷漠。

阿飞说:“她是我的人,不会影响我们的计划。”

如同秉持非礼勿视的教条,丝毫没有人气的男人闭上眼,不愿去看他们,冷淡地催促:“可以开始了吗?”

唔,气质超群。

我猜他就是晓组织的首领佩恩了。

酷诶。

“真是难得你能这么积极。”阿飞感慨了一句。

或许意识到在下属面前还是要保持一点庄重,阿飞拍拍我的后腰示意我别挂着他,我从善如流地退开,一跃而起落到那位女性旁边和她打招呼:“你好呀,是小南吗?”

虚影应该是无法移动的,小南的眼睛朝我这里转,带着点本能的戒备和好奇。

组织只有她一个女人,晓成立后,她也少有和同性交流的机会,冷不丁遇上个自来熟,难免有些局促。

迟疑片刻,干巴巴地回了句:“……啊,你好。”

绝从地底钻出来:“封印已经加好了。”

我好奇:“什么封印?”

“抽取尾兽的过程不能被打断,虽然这里足够隐秘,但以防万一,还是多设一层保险比较好。”

我纳闷:“有我在还需要搞这些东西?”

看不起我?

阿飞跳到对面的石指上,丝毫不给面子地拆台:“不如说你让我更加不放心。”

我:……

“……快跟我道歉,不然我打掉这丑东西的头。”

我威胁道。

佩恩看了我一眼,话却是对另一头说的:“你的人似乎不怎么听话。”

阿飞听出他没什么情绪的暗讽,无所谓地笑了笑,倒是没说什么反驳的话。

能让对方稍微“听话”已经费了他不少功夫。

阿飞知道我不会老老实实呆着,扔给我一个卷轴。

“把这些人抓了换赏金,其余时间自己安排,结束后我会去找你。”他顿了顿,还是补充了一句,“管好嘴,别给我惹祸。”

佩恩和小南目光微妙地看向他。

我答应的贼爽快。

毕竟阿飞作为一个苦大仇深的幕后工作者,平日里的画风都非常阴郁,尽管偶尔在我的逗弄下还是会暴露出一些没有被岁月磨灭的火热(?)本性,可整体还是维持着审慎的作风。

而且和我原本世界里那些尸位素餐成天只知道内斗(?)的大长老相比,阿飞简直是搞事业领域的模范标兵。

一天天的行程排的那叫一个满。

被迫东奔西走的我折断了自由的翅膀,在人类的世界里混成了社畜(?)。

惨。

诶,所以我干嘛跟着他?

正朝着第一个目标赶路的我一个急刹停下来,卷起的气流吹散了路边的蒲公英。

我不禁陷入沉思。

片刻后,我回头看向来的方向,面露疑惑。

奇怪。

我居然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和阿飞形影不离。

可当我试图去质疑时,心里又会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违和感。

就好像有人告诉我,我应该吃米饭而不是喝血一样荒谬绝伦,就仿佛我跟着阿飞是天经地义,跟人需要喝水睡觉一般正常到无可挑剔。

我烦躁地抓了把头发。

这股躁意持续到我暴打卷轴上目标的时候,下手稍微重了些,提到换金所的时候险些因为对方过于鼻青脸肿无法辨认而置换失败。

不过活动完筋骨,心情确实舒爽了些。

我拋着鼓鼓囊囊的钱袋,眼睛转了一圈。

想糟心的臭男人真没趣。

还不如去找漂亮小姐姐消遣呢。

这钱我赚的给我花也没毛病,反正阿飞也没说要上交充公。

有钱有闲,老板在忙(?)。

人生不过如此。

夜幕降临,靠近水之国的松竹游郭进入了灯火通明的繁华时刻。

近些年因接连捧出两名花魁而声名大噪玉菊屋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管事妈妈听到动静出来查看,没好气地对朝外面探头探脑的侍女妓夫怒斥:“做什么都堵门口?不做生意了啊!”

小侍女回头指指外面,表情古怪:“妈妈,有……客人来了。”

“有客人还不招呼!死人啊!”管事点她的额头,抚了扶鬓角,顶开挡路的几个人,扭着腰出去,满脸堆笑,“哎哟,是哪位……呃。”

定睛一瞧便哽住。

正和门口的低阶游女探讨口脂颜色的姑娘听到声音转过头来,不施粉黛就已艳丽夺目的面容在灯笼昏黄的暖光下更加惊心动魄。

似笑非笑的灰色眸子落到她身上,那微挑的眼尾竟叫见多识广的管事心间一痒。

极品!

“你就是管事的?”姑娘问。

管事狐疑地上下打量她,一时看不出门道:“是的,姑娘你是……”

姑娘单刀直入:“听说你们这里有整条街最漂亮的女人?”

“啊?噢,是这样,不过姑娘你是……”

“让她陪我一晚要多少钱?”

再次被打断的管事深吸一口气,语气不太好:“小姑娘,这里不是你可以胡闹的地方,要见玉菊花魁光有钱可不够,得她本人愿意才行。”

“咔——”

众人倒抽一口气。

姑娘扔掉徒手拆下来的门,踩上去,把钱袋扔到地板上。

“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姑娘歪头,像是才反应过来般恍然大悟,“哦,是说要问她本人吗?没问题,她在哪儿?我去问问她愿不愿意。”

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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